秦殇帝看向殿外:“叫他们一并打死,免得扰人清梦。”
秦殇帝身体不舒服,听来也心烦。
邱婧辞便看了一眼寿安,寿安便去处理了。
安静下来,宫里还哪里有人敢嚼舌根。
天色渐晚,邱婧辞开始制药了,坐在一边,看上去比绣花还要轻盈。
秦殇帝睡不着,问她了一下婉贵妃的事情。
“婉贵妃如今深得父皇宠爱,每日都要被缠着,但她素来爱慕父皇,两人可一心伴到老的。
只是她心中还有片刻的不宁,所以才叫我把玉佩带来。
想着要是有朝一日,还能回来才对。”
“她之前怎么出事的?”
“她是大夏的人,如何能不出事,怕是太上皇当年抓了她去,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可以威胁皇上的,但事与愿违,父皇爱上了母妃,如此的话,叫太上皇担心,真的要是抓了母妃相要挟,怕是费力不讨好。
而凤来国的皇后,必然是姬家的女子。
这是开国便定下的。
那母妃就成了阻碍,因为父皇本打算要大婚后,册封母妃做他的皇后,这跟自以为是的太上皇的初衷背道而驰,如何能叫太上皇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