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天殷依旧闷闷不乐。
她所有的思绪还在刚才那女人给简上松递酒杯的那里,无法从那个时候苏醒过来。
“你现在在想什么呢?刚才那只是个误会罢了!或许人家什么别的意思都没有。”简上松解释道。
他觉得并没有什么,人家可能也不过是想要交个朋友而已。
他们一起本来就是中国人,和这些人的眼睛皮肤都不一样,是个人都会好奇的,尽管现在中外合作很多了。
“但是我就是过不了那道坎,我真的害怕,自己有一天真的老了,你可能也会来到这里联谊。”冯天殷说。
简上松笑了。
他还不知道有一天她会变得这么没有自信,换做以前的她,根本不会考虑这方面的问题,更不用说什么敬酒和联谊了。
“你这担心都是无用的,因为根本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我比你的年龄大,所以我自然比你老得快。”简上松说。
“可是你听过女人四十一枝花的事情吗?”冯天殷就举了一个最简单的例子。
女人所拥有的俗话,不是年老色衰,就是黄脸婆。
而男人则是三十而立,四十就是一枝花。
简上松被堵得没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