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看他似乎是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便将一整瓶的威士忌都拿了过来。
“先生,我看您喝了一杯之后,一定不够,所以现在这里有一瓶,你放心的喝,我会按照您的要求办的。”
既然伤心的话,那何不如伤心到底?
赫连城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就笑出了声。
“你应该不是酒保吧,说吧,哪一家的公子哥。”赫连城说这些的时候,没有抬头,一直都在专心的往自己的杯中倒酒。
酒保听了以后,也跟着笑了起来。
下一刻,就将自己手中的盘子放在了桌子上面,还随手解开了自己脖子上的领结。
“终于来了一个识货的了,我快累死了这一天。”酒保随便开口说道,和刚才的简直判若两人。
赫连城将他面前的杯子也倒了点威士忌。
二人没有说话,相互碰了一下,各自喝下肚去。
他倒是觉得这个男人还挺了解自己的,说的每一个情绪都和自己对上了。
要知道他和靳昭烈虽然有这方面的默契,可是有的时候,那人才不会像这个小伙子一样说的这么的直接。
“说吧,你怎么沦落到这个地步了。”赫连城悠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