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严肃，这时他从医数十年见过最复杂的病情，他不敢马虎。
靳昭烈听到医生的话后，转过头怔怔地看着窗外，他知道手术成功的几率小，但是，他没有想过竟然会这么小，小到靳昭烈觉得，自己活下去的几率是那么渺茫。
简上松也沉默了许久，他看到靳昭烈不言不语的样子，明明和平常一样，还是那样一张冷漠而面无表情的脸，但是，他还是从靳昭烈的身上看到了悲伤。
“医生，如果手术失败，他会怎么样？”简上松犹豫了良久，才开口询问。
“这个目前还不能确定，可能会有许多的并发症，也有可能变成植物人，不过，最大的可能是，病人在手术台上直接失去生命特征。”
简上松觉得，医生说的每一个字，都好像是一根针，狠狠地扎在自己的心头。
从医生的办公室出来以后，靳昭烈便回到了自己的病房，他怔怔地躺在自己的病床上，不言不语，好像一夕之间，失去了所有的生机。
晚上，简上松在宾馆开完视频会议，处理好公司的事情以后，立刻开车来到了靳昭烈的病房。
简上松推开门看到靳昭烈还是自己离开时的姿势，简上松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自己离开的这几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