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疼痛了。
挂掉电话,简上松马上让秘书小姐联系了凌氏的总裁凌洛,用一上午的时间将合约签下了,然后吩咐好总裁办的人,并且准备好了靳昭烈应对股东和董事们的说辞。
夜晚降临,简上松给靳昭烈打电话,电话响了许久,还是没有被靳昭烈接起来。
“烈这是怎么了,难道还在睡吗?怎么不接电话。”简上松站在自家客厅,看着手机页面上的通话忙音,不由得自言自语。
到了深夜,简上松躺在自己的床上,怎么样都睡不着,不安的感觉弥漫着简上松的心头。
在床上翻腾了许久,简上松还是决定起来穿衣服,然后驱车去了靳昭烈的家。
简上松站在靳昭烈家门口敲了许久的门,还是没有人来开门,他不得不给靳昭烈家里的保姆张嫂打电话,在知道了靳昭烈家门的密码之后,终于进到了靳昭烈家里。
进到了客厅,简上松只看到了一片漆黑,他摸索着开关,打开了客厅的灯,然后推开了靳昭烈卧室的门。
“烈……”外面的月光透过落地窗照亮了靳昭烈卧室价值不菲的地板,而靳昭烈此时正躺在卫生间的门口。
简上松看到靳昭烈躺在地上,惊呼一声,然后马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