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
随后他扭头问道:你上了岛以后是不是还顺势在那里度假几个月?
闻嘉采当即一僵。
想趁着这个机会跑路是吧。舒夜阑冷静地站了起来,那我也去。
闻嘉采:
不要啊!他差点当场抱住舒夜阑的大腿,对天发誓:我真的不是想跑路!
才怪!闻嘉采这段时间当社畜都要当得疯了,每天跟着舒夜阑起早贪黑。要是他真的看不懂这些东西也就算了,舒夜阑说不定就把他放了回去但是他真的就没有障碍啊!到最后重要工作越堆越多,他半点出去玩的时间都没有了!
舒夜阑实在太懂他了,没有给他任何挣扎的余地,当机立断就去订票。
闻嘉采:
妈的,孙家的混账,他要他死!
就这样,好几方的人浩浩荡荡,从不同的方向过来,到最后竟是差不多的时间上岛。
所有人上岛以前都跟孔缉远打过招呼,孔缉远其实也懒得管,爱上来就上来,他昨天折腾了大半宿困倦得不行,结束电话以后就坐在别墅阳台的摇椅上闭眼休息。
别墅外,海浪的声音阵阵,几拨人登岛的隐隐约约地飘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