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闻越说完,转身迈开步子。

    他也没有说要去哪里,舒夜阑也没有问。事实上那个时候舒夜阑也跟他并没有特别地熟,甚至还有些轻微地惧怕,因为在传闻中自己这位舅舅总是很恐怖的,手上沾满了血液,其他所有的叔叔伯伯都玩不过他。

    但是真正的他,又好像比传闻的要寂静许多。

    他说话也非常的平和、耐心,倘若舒夜阑不问,他并不会主动去找话题,可若舒夜阑想跟他聊天,他有问必答,从不遮掩。

    这让身边全是虚与委蛇,或者是不安好心的舒夜阑觉得非常舒服。

    两人没走多久,舒夜阑就发现原来闻越是带他去果园摘瓜果来着。

    闻越才将空篮子塞到他手里面的时候,舒夜阑还有点茫然因为在他的印象里,通常而言叔伯将自己带到这么远的地方,不是威逼利诱就是设计讨好,反正不论怎么看都有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但是闻越就没有。

    他不但是没有,他甚至都没有过多的去理会舒夜阑。

    他就跟散心似的,自己走到果树或者是藤架子下面去看,其实也没有看什么,目光漫不经心,随意而散漫,好像在放空自己,又像是在无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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