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自己到底想要什么这些问题他们并没有想得特别明白,心底却已模模糊糊有了雏形。

    最开始的时候,闻越只是送他们读书,偶尔会去接送。

    而到了现在,整个闻家宛如骤然平息的巨大风暴,变得前所未有的安静凋敝。

    孔缉远听到这里的时候,半晌没有说话。

    他蹲下身去细细地观察墓碑,发现碑文写得非常仔细。闻越这个人可怕就可怕在,他不但自己把自己剖得非常明白,就连这些死去的人都不放过,碑文上清晰明了地写满了此人生前所做的一切,是是非非,熟善熟恶,一眼分明。

    孔缉远忽的心头一动。

    刚刚在医院里面升腾起来的那点微妙的预感好像有了印证,他扭头道:舒夜阑和闻嘉采

    像是觉得此时的措辞并不是特别准确,孔缉远顿了顿,这才接着道:我也会好好保护他们的。

    闻越垂下眼睫与他对视。

    静默片刻,他低低出声,郁总和扬灵也是一样。

    这件事还真是提醒孔缉远了。

    从墓园回家的路上孔缉远还在想,既然闻越对于自己家里的这些事情都能数得这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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