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他还不如现在这般的随意妄为, 他漠然地看着这些明争暗斗, 就像是在看一群跳梁小丑。不过后来他想到还得费劲去买书摆在他们面前,也就算了。
反正在这场斗争里面, 最后能活下来的只有自己。
事实也的确如此, 那几年的闻家乱得不成样子, 等到好不容易尘埃落定的时候,闻越亲自把那本书放在二叔的坟前烧了,也算是还礼, 算是好聚好散。
所以孔缉远觉得他挺狠的。
别人在这样的斗争中向来都是赶尽杀绝,挫骨扬灰。但是闻越没有,所有人的墓碑和牌位都好好地放在他们家自己的墓园里, 时不时还过来洒杯酒,让对方看看在自己现在到底过得有好多,而他们却只能呆在这荒郊野岭。
没过多时,两人的车便停在了墓园旁边。
闻越想带孔缉远过来看的,是舒夜阑和闻嘉采的父母亲,这几位同样在大院里呆了这么多年,但是秉性却截然不同,也正是因此舒夜阑天生敏感,而闻嘉采每天就跟个小金毛似的活蹦乱跳。
他们父母刚刚去世的时候,所有人都说是我动的手。不管是病死也好,还是意外身亡,好像只要是任何一点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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