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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吧。他如此道。
那个人蓦地静了下来。
就像是在舒夜阑车祸前那股子诡异的平静似的,向来疯狂聒噪的人突然停止了叫嚣,总显得有些说不出来的可怕。
但是舒夜阑还是那副带着寒意的表情,那个人在这段时间早就已经知道了他的脾气到底是有多么的倔强,只是这样幽冷地将他盯着,许久都没有言语。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人伸出手来,将舒夜阑突然一推。
明明舒夜阑早有防备,可不知道为什么竟是完全没有阻拦住对方的动作,他被推得接连退后几步,也不知道是绊倒到了什么,猛地往背后的深渊倒去!
舒夜阑被惊得蓦然睁眼。
他好像起得有点太急,猝不及防地被自己口水呛到,惊天动地咳嗽起来,每咳一下自己额头和手臂的伤口都被带得隐隐作痛。
站在他病床前的闻越立马递了杯水给他,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舒夜阑愣住。
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居然是闻越。
闻越是收到医院的电话赶来的,到的时候舒夜阑的助理正在焦急地打电话各方协调处理。还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