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闻的轻笑。

    有啊闻越的脚步缓缓顿住,想办法把你舅妈带回家。

    舒夜阑猛地滞住。

    直到此时他才突然发现,孔缉远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了,就站在他们前方的不远处。他的状态跟闻越很像,唇边带着点浅淡的笑意,但却极为漫不经心,就好像是所有的事情全然放下一般的随性。

    舒夜阑:

    这样家里不就多一个人了?闻越的眉梢顿时染了两分愉悦,嗯?

    舒夜阑:

    孔缉远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舒夜阑被气得转身就走,还不由得顿了顿,随后不可抑制地笑了声,道:你又跟他说什么了?

    没什么。闻越笑意淡淡,道:说我昨天做的梦而已。

    孔缉远眉梢微动,不由得侧头看他。

    他发现不管到了何时,闻越的气息都显得格外沉寂。倘若是在阴影里,那这种沉寂便饱含着危险与锋利,如同潜伏在黑暗中的野兽;可倘若是此时此刻,两人慢慢沿着河边散步的时候,微风吹拂,他的沉寂便好像变得格外地平静与温和。

    孔缉远是真的很喜欢他。

    刚刚还没有走过来的时候,他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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