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下来,闻嘉采好了伤疤忘了痛,实在是没什么好做的,独自在后座来回蠕动。过了半晌好似觉得折腾够了,又爬起来打开窗户吹吹夜风。
可就当这时,他忽然发现有点不对。
这条路闻嘉采颇有些迷茫地道:好像是回老家的?
嗯。闻越淡淡道:给舒夜阑打个电话吧,问问他现在到哪里了。
所以这么晚了,居然还要回老家?
闻嘉采一愣,倏地反应了过来。
明明自己今晚什么都没跟小叔说,他也什么都没问,可是他没急着去收拾自己揍的那些人,更是不急着收拾自己,看起来就像是他早就对这种事情有所预料,心里有数一般。
闻嘉采不自觉地抿了抿唇。
直至片刻,他才微微松开,终于给舒夜阑拨了过去。
舒夜阑迅速地把该处理的都处理了以后,也立马坐上了前往老家的车。只是闻嘉采的电话打过来时他并没有听到,他还在接另外一个非常重要的电话。
那位闻家仅剩的最后一位长辈,与舒夜阑同姓的老人家在电话里急不可耐,问道:听说闻嘉采今天晚上出事了?是出了什么事?他死了吗?闻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