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猛地攥紧了他的发尾。
没过得片刻,屋内便是窗帘紧闭。
孔缉远在昏暗而糜醉的气息中不受控制地双腿打颤, 整个人汗得如同才从水中捞起来, 软声软气地呜咽求饶。
孔缉远都不知道自己这嗓子到底还能不能要了。
闻越想知道,那他就必定会让孔缉远说给他听, 孔缉远根本都数不清楚, 自己到底断断续续地不知道把昨天晚上的话重复了多少次,哀声抽泣了不知道多少次。
到最后孔缉远真的是浑身发酸, 瘫软在床上半点都动弹不得, 这才感觉到头发湿漉漉垂下来,连睫羽都黏满了汗珠, 睁开都觉得吃力。
床上有一片糜烂的玫瑰香气, 腥红的汁水沾在他的指尖、脚腕, 还有曲线分明的背部与腰窝,所有被人亲吻过的地方,好似都还残存着触目惊心的色泽。
他在恍恍惚惚间其实都在想, 自己对闻越并非善茬这个评价是多么的精准自己满打满算也就只用过送玫瑰花这一种手段,而此时这些玫瑰花像是全都报应在了自己的身上,真的是半点都没浪费。
他甚至都能想象得到待会服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