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就随便一个动作,就能令他瞬间头皮微颤,血液奔腾。
而在这其中最为可怕的,还是来自闻越的回应。他就像是不断勾引着孔缉远踏进深渊的魔鬼,走两步,给点甜头,走两步,再给个甜头,就这样直到将自己哄骗到无法回头的黑暗!
现在也不例外。
闻越扭头看了眼已经打开的大门,在临别前忽如其来的,跟孔缉远提起了一件事,注视着他的眼睛道:那天在满月山庄的那辆车,我已经给郁总送过去了。
孔缉远的眼底似有水光流动。
片刻后,他轻轻眨眼:如果你真想知道我跟郁总的关系到底是不是如传言的那样,直接问我就好,你知道的,我知无不言。
这不是试探。 可谁知,闻越却并没有接他的茬,只是轻笑,这只是我的态度。
流言的确对他而言没有任何的影响,他的直觉敏锐,所处的世界更是与旁人截然不同。
于是他只是伸出手来,就像是以往做过的那样,滚烫的指腹不动声色地贴了贴他的耳尖,注视着他道:你很重要,孔缉远。从现在开始,以后的很多事情,你必不可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