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注视片刻,孔缉远忽的叫了声:闻越。
对方才刚刚抬起眼睫,他就这样蓦地伸手,报复般地叩住他的后颈,就像是他曾经对自己做过的那样,拇指轻轻搭住了对方的血管动脉。
今天这里的确不好。
他真是浑然都不怕死,在这种情况下还要凑过去,低声笑道:不如下次,再接再厉?
没错,即便是现在,孔缉远那股子来回涌动情绪都还没有完全消散。
有的时候他的确是会克制不住的去想,倘若今天不是在这里,倘若对方没有过多的克制,那又该是如何的情形?而只要想到这样的场景,孔缉远的那团火就好像再次缓慢烧了起来。
闻越轻轻偏了下脑袋。
片刻后,他微微勾唇:你也是?
他的声音不重,可就这样清晰地在耳边响起来的时候,却像是忽的砸在了他的心脏,令孔缉远的手指都不由得轻微抖了抖。
不知多久过去,他缓缓地将手松开,同样放松地往后倒在了座椅上。
或许是因为有些莫名的慵懒,他倒是并没有急着开车,直到车内那些黏着且驳杂的气息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