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脉相承似的,怎么想两人都应该相处得好才是。
但是很显然两人的关系不是这样,孔扬灵倒也没说显得多冷漠,脸上却是慢慢地流露出了只会对外展露的端庄与疏离,仿佛对面的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而只是什么寻常的客人;郁温雅心里苦吧,但是心里越苦脸上就越是僵硬,吃个饭搞得就像要开会似的。
孔缉远:
怎么,难道还要他来暖场?
孔缉远觉得不行,他接下来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于是他就在这样一片沉默中喝完了鸡汤和牛奶,随后扫了眼墙面上的挂钟,道:你们慢慢吃吧,我出去了。
听到这话,孔扬灵和郁温雅猛然抬头。
郁温雅是最焦虑的,她回来以后连话都没有跟儿子说两句,他怎么就要走了呢,顿时间也完全顾不上什么紧张了,脱口而出:你要去哪儿?我开车送你。
孔扬灵难以置信地看着郁温雅,道:还送?放在茶几上的检查报告你没有看吗?我哥现在是有伤在身,需要好好静养。
这句话直接把郁温雅给搞懵了,她跟孔扬灵一起生活这么多年,还真是头次听到对方这么直白不客气的语气昨晚的那次不算,那不是当面的!于是她一时不察,竟是没说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