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两人照面的霎时,闻越清晰地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了极其相近的气息:暴戾,锋利明明那个人所呈现出来的所有外表和气质都是骄矜脆弱,宛如需要精心呵护的珍宝,可对方的眼底,并不是这样写的。

    同样的眉目,同样的矜贵,却是截然不同的气质。

    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闻越搭在车窗边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敲击着窗沿,一下下地,轻而缓慢。直到良久过去,终于处理好了所有事情的舒夜阑从里面大步走了出来,看到他这个模样还不由得愣了下,道:舅舅。

    片刻后,闻越忽地出声:去给孔缉远送张驻海宴的请帖。

    驻海宴?

    舒夜阑猝不及防,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给孔缉远?

    事实上他在脱口而出的瞬间就已经后悔了,因为闻越侧过头来看他,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心情竟是比刚刚出来的时候还要好,唇边噙着的笑意几乎是掩盖不住,嗯?

    舒夜阑:

    他莫名的心惊,接下来的话不敢再问,只能折回身去再跑一趟。但不知道为何这次花的时间有点长,闻越见到他出来时,还微微侧头问了句:要去这么久?

    嗯舒夜阑抿了抿唇,还在车边顿了顿,像是想要解释什么,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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