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即便这些事情再是重复枯燥,可障碍与变数少一些,那些理不清的杂糅的线更加清楚一些,他的情绪还是会跟着放松许多。
直到他来到走廊,顺手合上门时,不由得顿在原地。
前方的茶室也同时打开了,清瘦的身影走了出来,就这样突然横在了他的面前。
其实隔壁室内的小孩,闻越大都有些印象,有的或许是出类拔萃,而有的可能是因为与对方的家里有生意上的往来,而那些小孩很显然也对自己极为感兴趣,就在门板重新合上的间隙,他隐约还能听到隔壁小孩激动的讨论声,透过门缝,模模糊糊地飘了过来。
甚至话题转过几圈,竟还是和自己有关。
闻越身上的谈资也的确很多,他名下所有的产业,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在生意场和私下相处时随心所欲的脾气,还有如今人丁凋敝的家族他全都知道,但向来没什么所谓。
唯独眼前的身影非常奇怪。
他好像对那些所有的话题全然没有兴趣,也不关注任何的谈资,唯独想看自己,于是在发现自己的瞬间就直接停驻在了原地,默不作声地将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闻越也在看他,第一眼就已经确认他就是刚刚自己叫舒夜阑去叫过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