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编织细绳,结口处穿着颗旃檀佛珠,仿佛是被摩挲过很多次,显得柔和而细腻。
舅舅。
但当舒夜阑走到他面前时,心脏却是骤然提到了嗓子眼,下意识放轻了声音,谨慎道:外面已经处理好了。
闻越循声侧过头来。
此时正逢日头正盛,他的脸几乎是被全然笼罩在曝阳下,呈现出一种几乎是过亮的刺目感。可当背后竹织的窗帘被风吹动,猛然摇曳过去在他背后掩住烈日时,他仿佛又突然陷进了极端的阴影,沉得宛如漆黑的、晕染不开的墨色。
但不论是哪种,给人扑面而来的都是一种极其浓厚的血腥与暴戾。这很奇怪,因为他的五官并不可怖,甚至是异常的俊美;他也毫不张狂,眉目寂静,面部的轮廓清晰而锋利。
就连嗓音,亦是随意淡然,好似毫不在意,好,那我们继续吧。
可这就更加奇怪了。
舒夜阑知道他舅舅怕吵,有人借着闻家的名头在外面丢脸,自己出去约束制止也是无可厚非,可就连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叫的偏偏就是孔缉远的名字,明明从现在孔家的情况来看,孔扬灵才是真正做主的那个,就连今天的这个局都是她攒起来的。
但舒夜阑什么都不敢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