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拉动。
他纵容地笑了笑:觉得什么,嗯?
被窝里的人半天没吭声,细白的手指死死揪着被子,就是不肯露脸。
和修翎结婚大半年,顾隐多少也摸出了修翎的脾气,但凡他这样把自己弄成一只茧子包起来,一定是有什么羞耻的话要说。
上一次就是这样,修翎看着看着书,不知怎么就有感而发,对着自己说了一大串肉麻的情话,一边说,一边红着脸地往毯子里钻,但那毯子小,他把身体包住,只剩了只脑袋,像百货商场里出售的套娃。
顾隐静静地等着,又过了几分钟,或许只有几秒钟,就听被子里面一个颤巍巍的声音说:我觉得,这次可能会有。
有什么?
哼哼唧唧的语调:宝宝呀。
那么清透悦耳的嗓音,配上傲娇的语气,就像在他心里架了一把琴,一只作乱的手咚咚拨着,拨地他目眩神离。
真的么?顾隐听见自己小声问:这个能感觉出来?
反正就是感觉这次几率很大。被子里的声音更小:就是,就是你第二次那一下,当时就有一种预感,可能,可能宝宝已经进来了。
顾隐听他这么说,忍不住回忆了一下,昨晚第二次确实酣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