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修父给妻子拉开椅子,又盛了一碗汤放在修母跟前:你去了也是白费劲。
修母把筷子一搁:你知道怎么不早说?净放些马后炮,当事后诸葛亮。
修父:
得,他还是老老实实闭嘴吃饭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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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双人床上被褥凌乱,不仔细看的话,绝对发现不了里面窝着个人。
顾隐推开门,尽量放轻声音,可还是把床上的人吵醒了。
纤长侬丽的睫毛抖了几下,慢慢向上抬,一双琉璃般璀璨的瞳仁跃然而出。那双眼睛先是眯着不动,几秒种后,豁然睁开。
隐?
声音沙哑地不像话,许是嗓子太干涩,前面那个顾字没发出音。
顾隐把百合粥放在书架下面的小桌上,轻轻地:嗯。
你什么时候醒的?修翎艰难地转过头,从乱成一团的被子里伸出一条胳膊。
那胳膊过分地白了,卧室里只开了一盏小灯,灯光覆上去,铺了一层淡淡的光泽,纤秾合度,莹润如玉。
尤其是懒散地横在火红的床单上,有一种炫目迷乱的美感。
顾隐喉结攒动,克制许久,勉强别过脸:我打开窗户通通风,有点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