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让在他自己剥。
修母:他剥不好。
他自己有手。修丞语气平淡。
荀意小心翼翼地在外婆和爹爹之间来回打量片刻,伸手拿过修母手中的虾,仰起小脸,甜甜笑道:外婆,我自己剥就可以啦。
荀意最怕我哥。修翎低声对顾隐说:只有我哥能镇住他。
顾隐笑了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这酒好不好喝?修翎问。
想尝尝吗?
修翎:不想。
顾隐顿了顿,拿起自己的筷子,伸进酒杯里蘸了蘸,放到伴侣的唇边:真的不尝一尝?酒很好喝。
清冽的香味瞬间冲进鼻腔,修翎仿佛被他蛊惑,张嘴含住筷子,伸出舌头轻轻一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