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隐看着他,转身放好毛巾,复而把他整个人抱到床上,倾身压下去:以后我会尽量少外出,争取每晚都可以在家里陪你,你也答应我按时休息,好好睡觉,可以吗?
修翎红着眼睛:嗯。
顾隐奖励性地亲了亲他的额头,在终端输入一道指令,卧室门上了锁,窗帘自动合上。
后来修翎想,白日宣淫,也不过如此。
明明两个人都没到发情期,可一旦肌肤相贴,就什么都顾不得了。到最后他耐不住,嘴里咬着胸前挂的那块玉佩,才勉强没发出声音。
结束后,枕头被他哭湿了半边。
顾隐把窗帘重新拉开,打开窗散味道。一转头看到湿了一大片的枕头,心顿时慌了。
弄疼你了?他舔舔嘴唇,声音发干:对不起,我又没控制住。他在过程中一直很小心,没敢太用力,节奏也比较舒缓,谁知还是把伴侣弄哭了。
没、没有疼!修翎急忙摇头,他流泪完全是生理上不由自主的反应,不是因为难过,相反,是因为一个他自己都羞愧到说不出口的理由。
太舒服了。
神经过于兴奋和舒适,不自觉就戳破了泪腺。
修翎死都不会说是因为这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