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也共浴过,不过都是在他神志不清的时候进行的,由顾隐抱着,被肆意摆弄。
顾隐这次洗澡的时间比平时都长,半个小时候他披着一件长袍出来,肩上搭着毛巾,头发还在滴水。
水凉了。修翎说:我再去重新倒一杯。
顾隐上前一步,长臂一伸把杯子截在半路,仰头咕嘟咕嘟把水喝完,两根手指捏着杯子转了一圈,嘴角擒笑:我想看看原画。
修翎偷偷摸摸画肖像、定制杯子,都乐在其中,可把这一切光明正大摊在顾隐面前,他就有些退缩。
尤其是那张画,本是无心之作,给顾隐看怪不好意思的。
以后再说。修翎搪塞,他扯下顾隐肩上的毛巾,举着胳膊帮顾隐擦头发。
顾隐配合地低下头,微微弯下腰。
他的头发短,干得快,一般不用吹风机,每次洗完头就随便擦擦,等自然风干。
修翎踮着脚擦了几下,顾隐突然伸手揽住他的腰,后退几步坐到床上,双腿张开,蓦地又用力夹住他的两条腿。
修翎没抱希望地挣扎一下,顾隐夹地愈发紧。那两条腿似乎蕴含着无尽力量,将他整个人箍在怀里。
干了吗?顾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