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是小裙子、长筒袜,你还嘿嘿?
嘉慈气不打一处来,推了一下他的胳膊,只是又被重新抱起来。
去哪儿啊!
解雩君又傻气一笑,我们进去换衣服,那裙子,被我藏起来了,不然就要被爸爸妈妈发现了
喝醉、还强行装醉的男人,力气大到不可思议。
嘉慈无奈受他摆弄,换了裙子,又套上一双白色的长筒袜,上身的毛衣却还没脱掉,松松垮垮的罩着,遮住男孩子的短发不算,这反倒像是一块儿的搭配。
解雩君眼神都迷醉了起来,整个人晕乎乎的咽了咽口水,伸手摸了一下嘉慈被袜圈轻轻勒住的腿,伸了个手指头抵进去,又拿出来,看着那一圈微妙的肉肉,从喉咙里发出低沉到几乎捕捉不到的声音。
嘉慈抵住他的肩膀:喂,你就想要这个?
嗯、就那样臭男人热烘烘的凑上来,用裙子遮住,遮住
这又是研究了什么才被戳中奇奇怪怪的点?
但有一点好,醉了又没完全醉的解雩君起码听话,力气蛮点儿倒也算了,嘉慈如他所愿用裙子乖乖盖住,夏天薄而透气的布料扫在光滑的肌肤上,解雩君迷糊起来,还坚持将它们展开,他甚至还记得那个冬夜里嘉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