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慈眼看一个不好、赶紧打住!
我只是说说,我会来的!
解雩君很少生气,但是他生气的结果往往都是记账的,嘉慈连忙兜住对方快要挂到下巴的脸色,哥哥,哥哥!真的,我只是说说课太多了嘛,有好几门课都是第三周才开始上课的。
解雩君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看起来还挺委屈,你得来,我想你来
嘉慈能不知道嘛,赶忙又哄上了:你在那边好不好呀,是吃中餐吗?手上的针灸还在做没?
解雩君不敢再隐瞒,做了,都在做呢。
他又想起周励昕的事情,和嘉慈说了叫他别担心,并没有影响比赛,南韩本土的舆论目前控制得很好,再发酵也是YGD本就岌岌可危的名声受损,和LPL关系不大。
两人一来一去争着问对方问题,时间过得飞快,隔着一个小时的时差,直到嘉慈催他去休息,总而言之我会去的,去年国庆都捞到七天休息。他伸了个懒腰,直接倒向床上,卷着被子,声音都变得瓮瓮的,等我过去了,我们再说
解雩君不想挂断,反正是他一个人住在单间。
再说什么?现在不能说嘛?
大概是夜灯光线柔得过分的缘故,嘉慈的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