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进行清理时,他接到了周励昕的电话,对方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无助,几乎崩溃的喊道:哥哥,你快来呜,我怎么办啊
嘉慈猛地坐起:怎么了?
周励昕还在哭,我可能打不了比赛了!他一边哭一边抽噎,你来看我好不好,我不敢和他们说
嘉慈听他颠三倒四说了三四分钟,大概明白这孩子是训练完了突然出症状,之前世赛那会儿就有些痛忍着没说,过完年回来本以为没事儿了,这回是直接给麻木到没知觉了才知道事情严重。
也不必说他本人了,PQ基地上上下下直接乱作一团!上面的领导很快联系到那边的一家军区医院,连夜把人送过去检查。
同样是大半夜事发突然,根本没来得及通知家里。
从用最快的速度确认了情况到周励昕做完了第一次手术,仅仅过去一夜。直到这个男孩睡醒过来,局部麻药的劲儿一去,疼得仿佛有十万个细细的精端电钻绞着肉扒着筋似的,周励昕哭得眼泪哗哗,无助又绝望,我怕是要退役了
嘉慈头痛欲裂,你把位置给我。
北京近期没怎么下雪,倒是有断断续续下雨,偶尔晴天也就那么几个小时的功夫,碰上大雨航班延误的很多,但高铁需要的时间更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