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新家根本就没有我的位置,一个两个的都让我体谅,弟弟要学琴,得单独要个琴房练琴
他的琴房有了,那我住哪儿呢?
姚聆的手插在兜里,微微缩着肩膀,我说我就去外面定个房间,我爸问,干嘛要乱花钱。有些事情只有真的发生了,才会切实的感受到沉沉的失望,她低低的笑出声来,我白天出门见见老同学,回来行李箱就被翻得乱七八糟,平板锁机,电脑也被抠得脏兮兮的,我一句话都没有说收拾了东西,结果他倒反过来骂我,一回来就弄得家里不安生。
嘉慈拍了拍姚聆的肩膀,姐
姚聆无所谓的清清嗓子,没事了,他们有钱买新房、买钢琴,报这个班报那个班的,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呢,这几年里先租着房住吧,看看哪里能有机会落户、再考虑以后定居的事儿。
风里似乎带着点儿雨丝,刮到身上刺刺的发冷。
好在现在还能赚钱,否则真的无处可去,能怎么办呢?
嘉慈也跟着茫然,很多时候都没有办法,完全是走投无路的绝境里逼出来的求生欲。姚聆有家不能回,他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家不是家,去哪里都尴尬,别人尴尬,他也尴尬
但今年有些不同,嘉慈要和解雩君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