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晚都没怎么动筷子,介于大家本就摸不透他的脾气,也只是多看了队霸一眼,给你留两盘?后者摆摆手,扣上帽子,就朝包厢外走。
刘思哲吃得两腮鼓鼓,茫然道:这么好吃,君哥不吃吗?
说着,又是一块肉下肚。
赵翟看着他就摇头叹气,这孩子,进了一队半年,磨合得很快,但体重也在疯长,再这么下去,怕是要和圆希一样,长成个圆思哲
另一头,嘉慈因为社死过后奄巴巴的没有胃口,因此姚聆硬是把裙子调节扣都拉到最开了,也不肯浪费干掉最后一块肉,只不过她吃完之后又跑洗手间去了。他在门口等着打车,本来盯着玻璃窗看自己被晚风吹得乱飞的后脑勺的头发,刚伸手挠了两下,猛地发现身后黑黢黢的地方站着一个抽烟的男人,吓得嘉慈差点原地蹦开
下一秒,那个男人转过头来,直接把他钉在原地:
解雩君!
嘉慈呆呆看向自己的时候,解雩君也在看他。
都说同性相斥,他其实也不例外,但有种人的存在可以自动化解这种排斥感:他们天生拥有软绵绵又柔乎乎的外壳,将尖锐的目光和冰冷的气场隔绝在外,反过来用迟钝的触感去包容,嘉慈大概就是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