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豪车上，江辰执却是黑沉了面容，缓缓眯了眯眼睛。
一旁，车门打开，灰头土脸的杨力小心翼翼道：“江总，是我办事不利。”
“……这个苏烟之前是不是和我们有什么过节。”江辰执没有回应杨力的请罪，而是紧拧着眉头，冷冷问道。
毕竟他能坐到现在这个位置，多多少少也有些能看透人心的本事。
方才，从杨力和苏烟第一次见面开始，他坐在车中便注意到了苏烟的神情十分的不悦。就像是被狠狠招惹过一样，她的眼中竟然还带着许多的恨意。
这十分不同寻常。
而听着自家主子的问话，杨力努力回忆了一下后也很快说道：“我们以前和苏家没什么交集，和苏烟更是没有接触，但要说过节的话，唯一的一件事情，应该就是之前我们商场的营销主管曾经拒绝过雪颜霜的入驻，或许是当时，他说话并不怎么客气吧。”
“就因为这件小事？”
江辰执抬眼道：“她的个性这么锱铢必较？”
“我也不是很清楚，但从昨晚调查的资料看，这位苏小姐是一个非常有手段的人。”
“哦，怎么说？”
“这是我昨晚特别让人去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