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吃得比前头暑天多。至于喜食酸,那是她嘴馋!还有月事……”方时安收起脉枕道,“前些日子贪凉冰寒之物吃多了。”
“我开一副药,喝三日,三日后月事自然就来了,不过恐怕有些难捱,谁让你贪嘴。”
方时安折到案前去写药方,贺嬷嬷面露遗憾,又很快敛了神情,宽慰薛妙道:“会有的会有的,王爷和王妃身子都康健,孩子不过是迟早的事!”
闹出好大一番阵仗,还郑重其事对楚烜宣布“大喜事”的薛妙这会儿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她难为情地勉强点头。
待贺嬷嬷送方时安出去,薛妙呜咽一声拿丝衾把头蒙住,不肯见楚烜。
楚烜扯下她头上的丝衾,耐心将她被搅得缠在一起的发丝与簪上的流苏解开,缓声道:“贺嬷嬷不是说了,孩子是迟早的事?”
“再者……”楚烜拨了拨她头顶晃悠悠的流苏坠子,道,“现在有孩子,太早了。”
薛妙嘟哝道:“哪里早?现下有身孕,等到明年中才能生产呢!到时已是我们成亲第三年了!”
她这个算日子的方法,楚烜一时竟说不出哪里不对,他沉默片刻,如实道:“是我暂且还不想要。”
薛妙难以言喻地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