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属下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楚烜自是不可能轻饶,命人打了他四十杖,罚了一年的俸禄,这才算完。
祭拜完,一行人便往宝京城折返。
回城的路行过大半的时候,薛妙有些昏昏欲睡,手里的点心吃到一半,暂且放到一旁,靠在车厢上一下一下点起头来。
朦胧中,肩膀被人轻轻揽了下,头靠在了一个胸膛上。
薛妙没睁眼,勾了勾唇,自发在楚烜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今日起得太早,又一路颠簸,现下又有人垫着,不多时薛妙便被上涌的睡意吞没。
正睡着,却忽觉身前靠着的胸膛震了震,耳边紧随其后响起一声压抑的轻咳,随后更似压不住一般,咳声接连溢出,一声比一声难捱。
薛妙再难睡下去,她坐起身扶着楚烜,一手在他背后不停地顺气,看着楚烜实在算不上好的面色,心里刹时生出一阵不好的预感,“怎么忽然咳嗽?呛着了还是?”
楚烜猛地弯下腰,抓紧了她的手。
薛妙自嫁给他,从未见过他这般强行忍耐到手上青筋都绷出的时候,当即连他抓疼了她都顾不上,转头声音发颤地对着外面喊道:“常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