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出。
一番折腾后,薛妙身心俱服,眼见着要到了诱敌深`入的时刻。
薛妙忽觉不对。
她顾不上什么伤不伤心下不下面子,推身前之人拢着被搅得乱七八糟的褶裙去了湢室。
楚烜这正是紧要关头,忽然勒马,忍着难受跟到湢室门前问她:“怎么了?”
薛妙许久不应声,楚烜眉头微皱正要破门,就听里面传来一道心虚的声音。
“您得有个准备。”
还要什么准备?他准备得再充足不过!内外兼修只等发兵!
然而里面的人似是不听到他的回答不肯出来,楚烜咬牙道:“我有准备。”
湢室的门终于打,楚烜不由分说正要捞起她继续方才未竟之事,却听薛妙道:“等等,我那个来了。”
那个?那个是哪个?
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休想阻拦他。
楚烜头脑发热乍然之间竟未领会到薛妙话里的意思,待把人又抱回床榻,他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生出几分不好的感觉,“那个?”
薛妙捂着脸不敢看他,声若蚊蝇道:“月事。”
兜头一盆凉水莫过于此。
然而真是凉水还能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