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薛妙害羞,贺嬷嬷竖起两只大拇指碰了碰,暗示那事。
她一边问一边暗自打量着薛妙的神情,见她似是当真并未为昨夜的事介怀,心下大石稍稍放下,“刚才老奴去收拾床铺,怎么、怎么看起来好似……”
贺嬷嬷问得极为艰难,一再停顿,才完整地问出来,“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原来贺嬷嬷一早又是叹气又是痛惜,那般眼神看着她和楚烜是以为……
薛妙险些叫口水呛着,连连摆手先为楚烜把这事关男子尊严的头等大事作了澄清,“不、不是,嬷嬷多心了!”
待咳意过去,薛妙才带着羞赧将昨夜她和楚烜商议好的事告诉贺嬷嬷。
担忧了半个早上的事原是个乌龙,贺嬷嬷大大松了口气,嘴里直道:“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知道了事情究竟,贺嬷嬷整个人眼见着松快了许多,怕薛妙多想,又连忙找补道:“倒是老奴心急了,还是王妃想得周到!”
心里大石落地,贺嬷嬷哼着曲儿做活去了。
一个多时辰后,她忽地想起什么,一拍大腿暗道自己大意,搁下手里的东西,快步去了自己住的耳房。
贺嬷嬷在自己房里好一阵翻箱倒柜,翻出本厚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