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爷。
方时安话音未落,薛妙脸上时常挂着的笑意刹时凝住,她好似没听清,怔怔地问方时安:“你方才说什么?”
方时安平日里虽总与薛妙吵来闹去, 一见面就要刺她两句,实则他是极喜欢薛妙这个后辈的, 是以这会儿面对着薛妙忽然说不出话来。
楚烜在桌下握住薛妙的手,轻轻捏了捏她的指尖,安抚道:“不要乱想,他的意思是以防万一。”
方时安立即附和地点头,“总要有个万全之策嘛!”
他这随口捏个词也不管是不是那个意思能不能用,张嘴就来的习惯也是学了薛妙。
眼见着他再多说两句,薛妙不知要胡思乱想到何种地步,楚烜按了按额头,及时挑过话头,“你不是说不能?”
方时安愈发心虚,然而顶着楚烜的目光,他只得如是道:“那是先前。”
“年初那一副药吃完就可以行房了,”他稍作回忆,掐指算了算,视线游移,“算一算是二月底吧……”
薛妙将心头骤然而来的情绪压下,瞪着眼睛道:“你怎么不早说?”
方时安的心虚来得快去得更快,理直气壮道:“你不问他不急我为何要说?”
况且先前他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