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此时还是一派温情脉脉,等到临睡前,薛妙沐浴后自湢室里出来,楚烜压着她亲昵时,霍然想起她白日里说的什么白面书生精瘦男子。
敢拿他的银子养别的男人,也不怕他气得从棺椁里跳出来。
正埋首煽风点火的楚烜一阵牙痒,稍稍往上,在身`下人小巧圆润的肩头狠咬一口。
冷不防被咬了一口,薛妙“嘶”的一声,什么云啊雾啊一瞬散了个干净。
她推开楚烜,拨开他随处乱放的手,捂着肩膀坐起身,奋力扭头看了看被咬的地方。
赫然一个深深的牙印,好在没有咬破,只是泛着红,叫四周莹润透白的肌肤一衬显得格外可怜。
薛妙瞪着楚烜嚷道:“您是不是记恨我白日里说自个儿尚是完璧之身,等您……就卷走您的银钱,拿您的钱养男人,所以想给我留个印记,好让我不好意思再找别人?”
她还敢说?什么白面书生黑脸壮士,擅文的擅武的,精瘦的高壮的,说得这般详尽,怕不是早就想过!
楚烜没好气道:“我还没死,你做这些打算想干什么?”
好好儿的正舒服呢,冷不防被咬了一口,薛妙这会儿不上不下难受的紧,听他这般语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