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您被赐婚有了我,为了保全您的清名,那女子在一个雪夜收拾行囊悄然离去……”
她越说越觉着此事甚是有可能,愤愤道:“您是不是后面还要猛然有一日发觉您原来早将她放在了心里,此生非她不可,没有她便要疯魔……”
知道她极擅编故事,没想到竟随口就来到这个地步。
眼见着她说着说着自个儿都要信了,楚烜一阵头疼,赶紧打断她,“你这又是打哪听来的瞎话?”
他面上浮现几分冷意,道:“谁在你耳边乱嚼舌根?”
薛妙理直气壮道:“没有谁,是我自个儿感觉出来的!”
楚烜当场愣住,随即又听她道:“如若不然,您怎么一上来就对男女亲嘴的事这般精通?还有那些花样,您可别告诉我是无师自通!”
楚烜静默了一息,坦然道:“确不是无师自通。”
薛妙当即瞪圆了眼睛,露出一副果然如此你这个负心薄幸的薄情郎的神情,却听楚烜接着道:“床底有两箱话本。”
薛妙看他的眼神越发复杂,暗道她在床底藏两箱话本怎么了?与此事有何关系?他是不是心虚想岔开话头?
楚烜在她正义凛然大义灭夫的前一瞬,揉着眉心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