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妙叫这口气堵得差点噎住就此升天, 她奋力伸长脖子吞下这不上不下的一口气,拍着胸脯责怪道:“您怎么悄无声息的?”
险叫她年纪轻轻就去了, 到时传出去多不好听,堂堂秦王妃死在了床上。若真是什么风流韵事倒也罢了,结果别人一问怎么死的?——叫自个儿夫君吓死的。
这、这、这,叫她连做个艳鬼都没了脸。
她自个儿翻来翻去摊面饼一般搞出这样大的动静,他能不醒?怎么反倒来问他?楚烜张嘴正要说话, 余光忽瞥见一捧莹润的白,随着面前之人尤未平复的呼吸上下起伏。
实在太近, 近在咫尺,近得楚烜几乎不可自抑地生出那温软之处就在嘴边的错觉,这错觉才晃悠悠地浮现在脑中,瞬时,另一处就有了反应。
来势汹汹,不容忽视。
楚烜身子一僵,猛地住嘴扭过头盯着头顶的承尘,姿势别扭地支起一条腿掩藏自身的变化,颇有些心虚地先发制人道:“大半夜不睡觉,翻来覆去做什么?”
薛妙也翻身平躺着如他一般直直看着头顶的承尘,愁容满面道:“这雨何时能停?”
她就为这事大半夜的翻来覆去短三声长三声地叹气?
楚烜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