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关上,楚烜便扔了手里的笔,似笑非笑看着薛妙:“蚀骨滋味,干柴遇烈火,情难自已?王妃取词如此老道,看来颇通此道?”
她怎么就不知羞呢?
薛妙撇嘴道:“我这不是为了让常旭领会其中精妙么?再说,我通不通此道,您还不知道?”
她挺了挺胸`脯,欲要争上几句,忽地“嘶”了一声,又委顿下来,委屈中透着点诡异的高兴,道:“我还没说您呢!那般不松口,我穿衣都要小心小心再小心,衣衫一碰就疼!”
楚烜立刻失了气势,僵硬道:“还疼?”
薛妙重重点头,可怜巴巴道:“又红又肿,险些破皮。”
楚烜叫她一句话说得浮想联翩,又头一回遇上这种事,不知如何是好,呆了一呆,直愣愣地问道:“不如搽些药?”
薛妙立刻得寸进尺,“那您给我搽。”
自己做的孽自己担,况且日后少不了……
楚烜手一抖扼住这股念头,隐忍着神情点了下头,“现在便去罢。”
……
又过了几日,宫里传来消息,为诸位皇子世子选妃的事也大抵定下。
三皇子楚慎定下了个世清白的翰林编纂的女儿,五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