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楚烜嘴上说着容后再议,还不是火急火燎地抛下她去找方时安了?去就去嘛,她又不会嘲笑他,做什么还要在她面前强撑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也不知方时安究竟能不能行,他毕竟不专擅此项,难免有棘手之处难以处理,要不她私底下去找别的大夫问问?
……
入夏时节的雨一场接着一场,才晴了半日又下起来。
傍晚起了风,吹得潮湿雨意直往屋里钻,薛妙趴在榻上看话本,被风吹了满身的凉意。贺嬷嬷端着银耳莲子羹进来,见她不知冷一般,摇着头把羹碗搁在案几上,上前关了窗户。
“王妃怎么不披块毯子,如此迎着风吹,受寒了身上又该难受了。”
薛妙收起半天也没翻一页的话本,趁热喝着银耳莲子羹,乖乖听贺嬷嬷念诵。待贺嬷嬷说完,她才讨饶道:“我知道了,嬷嬷。方才只是在想事,一时没留意,以后不了。”
知道她好说话,贺嬷嬷及时收住不再说,四处望了望,拧着眉心道:“这该是那两个丫头的事,怎么不见人?也是王妃心善惯着她们,搁别人府里,哪有这样伺候主子的?”
拂冬来了月事身上不爽利被薛妙打发休息去了,念儿被薛妙放出去打探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