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稳,身子晃了下,被楚烜握着腰扶回来,口中淡淡问:“否则如何?”
薛妙咧嘴一笑,晃了晃拳头,“否则爷就把他们屁股通通打开花!”
说着她还很得意似地,扬起下巴问:“怎么样?”
看她这先掳人再威逼利诱的娴熟姿态,楚烜眉心下压,额角突突直跳,没有回答,反是问道:“我是你掳的第几个……”
压、寨、相、公。
他说着冷笑一声,心道她若敢说出除他之外的第二个,他便叫她……
他还未想好叫她如何,面前掰着指头迟钝混乱地数着的人忽然反应过来,狠狠晃了晃头,恶狠狠欺身上前道:“什么几个?别瞎说!”
她嘿嘿一笑,伸出一根纤纤食指,笑得醉意迷蒙,“就、就你一个。”
楚烜看着眼前醉得不知自个儿是谁又身在何处的人,自方才起便盘桓心头的恼意叫她一根手指化作了满身躁意,他低头眼见着就要覆上眼前那双饱满嫣红的唇瓣,薛妙冷不防打了个响亮的酒嗝。
她打完嗝尤不知发生了什么,双手环住面前泛着暖意的劲瘦身子,脸在面前之人僵住的胸膛上蹭了蹭,自个儿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留下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