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丝毫动静,再看楚烜,衣冠齐整,神情泰然。
这……
常旭脑中毫无顾忌地疯狂跑马,面上却一派正经,目不斜视地将查来的事一件件说出来:“那头貑罴原是行宫管事命人捉来留给武将争彩头,明日才会放出来。”
“……胡引刀去看过了,关押貑罴的笼子并无被破坏的痕迹。”
“看守貑罴的两名侍卫都已自尽……”
“管事怎么说?”楚烜问。
常旭答道:“管事说他们是玩忽职守,畏罪自尽。”
楚烜冷笑一声,不置可否,须臾,他又问:“永嘉伯府那位世子夫人呢?”
“方月明回去后便一直将自己关在殿内,属下猜测她或许知道些什么。”
楚烜“嗯”了一声,许久,他又道:“查查楚慎身边的人和永嘉伯府有没有来往。”
这个“来往”,说的自然是不为人知的那一种。
常旭应了声“是”,领了命令正要退出去,余光瞥见里侧被床帐遮的严严实实的床,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犹豫着问楚烜:“可要命人烧些热水送进来?”
好好的,烧什么热水?
楚烜不明所以地支起眼帘打量常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