嗟磨妻子明里暗里败坏别人名声,当着别人面欺负人家妻子,一边又不许人家反驳, 否则就是心胸狭隘斤斤计较。我怎么不知道这世上还有这般道理?还是说此乃郑公子家学?若是的话,那可真是叫我大开眼界!”
“再有……”
她直视着郑文轩道:“郑公子方才说王爷‘失了大丈夫本心’?我倒要问问郑公子什么叫‘大丈夫本心’?王爷十三岁初上战场大破铁勒,十四岁收幽云城,十六岁收勒马山, 不足五年收回北境七座城池!十余年间大大小小上千场战役哪一场不是把脑袋系裤腰带上时刻准备好马革裹尸?如此枕戈待旦守我大周边境十余年无虞!如果这都不算‘大丈夫本心’,郑公子倒是跟我说说什么才算?”
“若不是他尸山血海里来刀山火海里去,你以为你如今能安安稳稳站在这里,上下嘴皮子一嗑就是一句‘心胸狭隘’一句‘心寒’?”
“王爷不过两年未上战场,从前十余年的生死功劳可都是实实在在一场场战役拼下来的!郑公子如此嘴脸对我大周的功臣, 说什么‘气度胸襟’,我倒要问问你, 难道这就是你读了二十多年圣贤书读来的‘仁义’?”
“你……”
郑文轩叫她说得哑口无言,再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