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为了让楚烜安心躺在床上养身子,方时安在药里还加了些别的东西,散了楚烜大半的力气,他如今自己下床都是难事,更别说做些其他事。
看着虚弱无力,只穿着身雪色寝衣靠坐在床头的楚烜,薛妙诡异的有些兴奋,搓了搓手,眼放亮光,“我喂您?”
“……”
楚烜手里的书“啪”地一声砸在了锦上,他静了一瞬,若无其事地拾起书,目光看似落在书上,实则不知飘去了哪里,“让常旭进来。”
薛妙睁着眼睛说瞎话,“常旭不在。”
门外,刚要推门的常旭动作一顿,沉默了几息,默默退回原地,权当没听见。
常旭只听命于楚烜,不是楚烜吩咐,他不会轻易离开。楚烜知道薛妙是胡说,胸有成竹静等了片刻,却见门外始终没有动静,他眼皮微颤,面色沉静,转而道:“郭展。”
薛妙有恃无恐,接着道:“巧了,郭展也不在。”
话刚说出口,薛妙脑中就飘过话本里用了千万遍的一句话——“你叫啊叫啊,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
这情形,还真是能对上七分。
卧房之外,郭展见常旭不动,他想了想,破天荒的有了点眼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