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着问道:“如何?”
“急什么?”方时安捡起楚烜手边的笔,随手拿了张宣纸草草写了几句,吹干墨迹丢给常旭,“按这个,喝一个月。”
这就是换方子了。常旭伸手接住方时安扔过来的方子,一时没注意牵扯到背后的伤口,皱了下眉头,又飞快笑起来。
方时安“哼”了一声,背起药箱往外走,路过薛妙身旁时打量了一下她,见她跟常旭一样笑得碍眼,忍不住泼冷水道:“你高兴什么?他现在这样,离你想要的血气方刚如狼似虎差得尚远!”
“……”
薛妙笑意倏然僵在了嘴角,很快她反应过来,决意装傻:“啊?方大夫,你在说什么?”
这演得也忒浮夸虚假了些。方时安像看傻子一样看了她一眼,嫌弃地摇着头走了。
薛妙干笑一声,绕到案后坐下,提笔沾了墨,正要落笔,偏又顿住,欲盖弥彰一般看着楚烜道:“昨日的暖锅滋味不错,就是吃到后来我似是醉了,竟睡到今日才醒……”
楚烜并不配合她演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戏码,却也没揭穿她。他瞥了眼她眼下涂了层粉都遮不住的青黑,拿起手边的笔一边批复公文,一边道:“今日多写一篇。”
薛妙刚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