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早说!
既然方时安都这么说了,薛妙心中默念‘事急从权’,不等念够三遍已利落转过头,动作迅速地解开余下衣带,扒下寝衣。
方时安施完针,收起针灸包,对薛妙道:“如果不想年纪轻轻守寡,就看着他点。再来这么三两次……”
方时安哼了一声,背上药箱,“等着早死吧!”
……
楚烜再醒来已是夜里,房里只留了一盏灯,远远的,暖黄昏暗。薛妙抱膝坐在踏足上,歪着头一动不动地靠着床边睡着。
楚烜的目光落在她微红的眼角,昏黄的光里,少女玉肌雪肤,靡颜腻理,微乱的鬓发贴在脸上,睡梦里无意识地拧着眉。
楚烜坐起身,薛妙忽然溢出一声哭腔,“不要……”
楚烜动作一顿,等了片刻,待她重又安稳睡去,俯身把人抱到床上。
……
薛妙做了一个梦。梦里她从皇后宫里出来,走出虔化门,楚烜坐在马车上拿着一卷书,一边看一边等她,她上了马车,跟他讲在宫里发生的事,一切都和白日一样。
可是她说着说着,楚烜忽然开始吐血,腥红的鲜血大股大股地从他嘴里溢出,染红他鸭卵青的外袍。她喊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