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必要。
看出她的百无聊赖,楚烜问:“谁赢?”
薛妙不假思索道:“白子。”
然而下一瞬,楚烜右手放下一颗黑子,薛妙再去看,却发现棋盘之上局面瞬息反转,之前被白子逼入绝境的黑子竟大片大片地活了,随后不过几个来回,白子便彻底输了。
一盘棋下了近半个时辰,棋下完,常旭刚好回来,脸色不太好。
薛妙低着头专心分拣棋子,似乎对常旭回来这件事无知无觉。
楚烜随口支开她:“手有些凉,你替我把手炉拿来。”
待薛妙离开,楚烜随手捡起几个黑子投入棋笥,头也不抬地问常旭:“薛平昱说了什么?”
常旭回道:“齐国公只问了一句王爷近来身体如何,他夫人倒是说了些话……”
“说。”
常旭便默书一般把苏氏的话一字不落地背了出来,“苏氏说王妃长于乡野,疏于管教,性子顽劣又不懂规矩,若有什么做得不得当不体面的事,请王爷该罚便罚,莫要顾念齐国公的脸面。”
无怪常旭脸色不好,实在是苏氏这话浑不像个刚嫁了女儿的娘该说的话。再者,若薛妙是性子顽劣不懂规矩,那娶了她的秦王又能好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