辕逸风眼里更像是一种无形的轻蔑嘲讽,往事种种浮上心头,让他更加怒不可遏:你有什么资格笑话我,难道你不知道你才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哈哈,谁不知道你谢沉渊是我们人族不要的败类,大道门逐你出师门真是人间正道万幸。
谢沉渊眼神淡漠,理了理被风扬起的袖袍,朝着春秋招了招手。
春秋走过去。
谢沉渊吩咐了几句。
没过一会,春秋就搬来了木椅茶几,沏好了一壶上等春茶,茶香袅袅,谢沉渊浅饮一口,放下茶杯,看向下方,略疑惑:你怎么不骂了?
轩辕逸风几欲吐血,他被吊在下面风吹日晒,咬牙切齿,仇人却在上面悠闲饮茶,看他犹如看马戏一样,欺人太甚。
就连旁边两个青莲宗的弟子也看不下去了,纷纷小声劝轩辕逸风安分一点,若是真惹恼了,性命不保。
你们怕他我可不怕。轩辕逸风呼吸不畅,恨恨道:谢沉渊,你别得意太久,大战之期就是你的死期。
哼,这话也就骗骗你们人族自个吧。魅双手环臂,轻嗤了一声:到时候说不定是你们人族修士被我们杀个片甲不留。
啊,对了。魅扬起一个笑容,对着旁边的黑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