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截铁的语气,手指蜷缩起来握成拳。
不可能!沈纵反驳了回去:你别在这胡说。
你的心乱了。南宫桀忽然看向谢沉渊。
如果你不信我的话,你的心为何会乱?
谢沉渊表情平静:前辈,不论你怎么说,阿纵是不会去的。
他会去的。南宫桀回到石床上躺下来,抱着那团羽毛,声音清晰的传到两人耳间:因为,那个小朋友中了世间最大的蛊。
不可能,阿纵一直在我这边,他没有被下蛊。谢沉渊这点很有自信,他一直用微薄的魔气为沈纵构了一层屏障,想给沈纵下蛊,除非越过他。
南宫桀睁开眼睛,似笑非笑的望着谢沉渊:你不懂,他早已被种下了。
谢沉渊眉头紧皱,仔细回忆阿纵进牢房的一幕,还是没有找到什么人可以越过他给沈纵下蛊。
他看向呆住的沈纵,拿过他的手搭在石床上,指腹摸在脉搏处,一缕黑色的魔气沿着青年身体内部游走,可惜,检查完毕,仍一无所获。
莫非,是南宫桀戏弄恐吓他们的?
谢沉渊抿唇,可这个戏弄未免太儿戏了,他一检查,谎言不攻自破,何必说谎。
有一种蛊。南宫桀轻轻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