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他先前没有察觉到那个牢房有声息。
只见隔壁牢房的石床上,杂草乱动,一只消瘦的手臂从杂草里探了出来,而后就是破破烂烂的衣袖,一眼望去,大洞两三个,小洞七八个,处处漏风。
谢沉渊用所剩不多的魔力仔细感知了一下,终于察觉到了微弱的声息,看来此人用的是龟息之法,看他衣袖破烂成这样,绝非一朝一夕,能用龟息保存体力也不失一个好办法。
你好。谢沉渊对自己的邻居打了一个招呼。
一阵诡异的沉默之后,隔壁牢房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
一个蓬头垢面的男子挥开堆在身上的杂草,坐了起来,身后的锁链被他弄的哗啦响,他声音粗矿中带着一丝玩味:我好久没有见过这么懂礼貌的后辈了,你叫什么名字?
晚辈不敢居前。谢沉渊背靠着冰冷的石壁,心里想着隔壁邻居会是什么身份。
哼,你这小子,警惕心还挺强。男子没骨头半倚在石床上,浑身懒散,嗤了一声: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南宫桀。
谢沉渊望着对面的男子,率先注意到他的伤势。
被勾骨八鲮刺刺穿的伤口已经形成了洞,从谢沉渊这个视线看过去甚至可以透过洞看见男子身体